許嫂子臉上的笑容展開,帶著些許鄙夷和不屑,這小賤人嘴巴還挺厲害,試圖挑撥她和夏老師的關係。
這也是她能挑撥得了的?
她故作疑惑,“所以我很奇怪呀,之前,孩子不是這樣的。夏老師幾天沒在,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
陳可秀煩透了她這綠茶又綠茶不到位的咄咄逼人,冷淡地說道,“許周就在這裡,有什麼疑問可以直接問他。我隻是來代課的,不是孩子們肚子裡的蛔蟲。”
說些意有所指的話,是覺得她現在是代課老師,當著學生、家長,以及全校的老師,就會忍氣吞聲嗎?
做她的春秋大夢。
隻要她不嫌丟人,自己怕什麼。
許周看著所有人投過來的視線,不管眼神裡帶不帶惡意,少年人很敏感,難堪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剛剛沒有大喊大叫,還有,我在家裡也是這麼說話的。我就是不理解,明明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為什麼要給人添麻煩。”
許周聲音大了很多,語氣裡帶著憤怒,他剛剛語氣的確不太好,但是絕對沒有很大。
就是親媽拿他做筏子,讓他蒙受冤枉,他也是不認的。
“什麼叫做我給人添麻煩?”許嫂子臉色倏忽之間冷了下來,沉得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
她對許周的耐心也到了極點,為人子,插話不說,也不偏幫她,甚至還數落起她來了。
許周漲紅著臉,“陳老師都說了,你們不方便聽課,你非要一直說,還不是給人添麻煩嗎?”
而且......搞得他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