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秀揉揉眉心,她現在也不是這個班的老師。
班裡的內部矛盾,她隻是彆的班的代課老師,且也不完全清楚事實經過,貿然說話不合適。
不論是哪怕是說教學生,也是不理智的行為。
分寸,她一直拿捏得很好。
夏春蘭也沒再說話,聽到下課鈴聲響起,就轉身離開教室。
陳可秀看了一眼吳廣,也沒苛責他,“彆多想,也彆亂來,先回家吧。”
倒也不是她覺得吳廣做得對,隻是她覺得,夏春蘭做得也不對,如果不是有很深的矛盾,哪有人往學生臉上招呼巴掌的。
左右這個事情和她沒有關係,現在不打了就是了,學校要怎麼處理,都是學校的事。
她去了教務處,沒有理會夏春蘭和其他老師說打架的起因經過和結果。
同一件事情,每個人嘴裡說出來,都是不一樣的,都帶著偏向性。
從她嘴裡說出來,她很無辜,就是希望學生上進,沒想到吳廣脾氣這麼大,還打她,簡直是罪大惡極。
甚至細節上的描述,和江小燕說得不一樣,她說吳廣推她倒下,還忽略了她是準備拿書打人腦袋的事。
陳可秀聽了兩個版本,也不發表意見,把茶缸和飯盒收拾好,準備要離開。
剛剛還和其他老師說具體情況夏春蘭突然說道,“陳老師,之前,我教的這個班,雖說成績確實不好,但是做不出打老師的事情來。我覺得,這個事情你應該給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