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卻接二連三的打人,這其中,隻怕是還有什麼事。
事件描述有差異就算了,還想往她頭上潑臟水,替她的好姐妹報仇,真當她是好欺負的?
夏春蘭見大家的目光看過來,有些坐立難安,臉色冷得厲害,卻說不出話來。
她總不能說,吳廣總是挑釁她,這兩天愛說什麼陳老師如何如何的話,讓她覺得她低人一等了。
教訓了他幾句,昨晚回家,女兒又說他欺負她了,嚇得哇哇哭,抽抽噎噎的,要抱著她才肯安心睡覺。
還說讓她彆再說他了,也不要把事情說出去,不然吳廣肯定會更凶的。
她一個當老師的,又怎麼會怕了吳廣這個學生。
早上就在批評警告了他,可他死不承認,還問她要證據。
被他問得啞口無言,中午去找了王小敏,可她說,隻有吳廣一個人,沒有彆人能看見。
全身上下都充斥著恐懼,她恨其不爭,也沒有辦法。
沒有人可以作證,吳廣咬死不認,她還能真的做出什麼來嗎?
看吳廣不順眼,下午見他神遊天外,就丟了黑板擦打他了。
他還不服管教,那股橫行霸道的勁,看了就惡心。
才會鬨到這種地步。
可是這些事兒,她也不能說,否則,就是她公報私仇,還是對一個學生。
早知道就不說陳可秀了,事兒鬨這個份上,吳廣被開除,這是板上釘釘的,何必節外生枝。
陳可秀見她不說話,並沒有放過她,而是繼續問道,“夏老師,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