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嫂子剛剛冷了的心,又回暖一些,隻要是陳可秀做出的決定,那她就還有機會。
她神色冷漠,也沒多餘的解釋,就問陳可秀,“陳主任,你還是堅持要保吳嫂子,視大院裡你定下的規矩於不顧嗎?”
陳可秀沒有理會她,隻看著王小敏,“你叫王小敏,你和吳廣的紛爭,我們都聽說過。你說你不記得了,那我找了幾個記得的同學來,請大家幫你一起回憶回憶。”
夏春蘭立刻炸毛了,“你什麼意思!還說不是威逼恐嚇!”
“你彆著急啊。”陳可秀又拿出一份口供,遞給夏老師,“這是我和老師們打聽的,吳廣之前欺負王小敏的事。事情沒有鬨大,以吳廣被打了一頓而告終,但是你和老師們說過,王小敏的外套被他惡意扒下來丟掉,扔在臭水溝裡,對嗎?”
夏春蘭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然後呢,又能證明什麼。”
這件事情,她的印象深刻,也是和老師們說過的。
當時也是太憤怒了,就因為斥責吳廣,罰他站了幾節課,就這麼整她的女兒。
她需要尋求共鳴,就和老師們說了,大家都是大人,事件惡劣,都能記得這件事情,很正常。
而且這也是事實,沒有什麼可以否認的。
陳可秀不再和她說話,看向吳廣,“你和夏老師說說,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好好的說話。”
吳廣的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說要動手,之前的事,他分明就是被冤枉的。
嘴巴又不是隻用來吃飯,受了委屈和冤枉,肯定得好好說。
彆又吵起來,話沒說明白,啥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