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說給胡主任和許政委聽的,在家屬院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有本事就看著她可能把孩子折騰掉,也要任由她被陳可秀趕出去。
胡主任和許政委確實為難了,好歹是一條人命,許嫂子也做過很多好事。
陳可秀見兩人欲言又止,就明白過來,許嫂子真的很難被踩下去。
她這些年,在家屬院裡,有群眾基礎,也有組織上的好感度。
即便了犯了錯,但是沒有釀成大錯,被許嫂子整天逼迫,她反擊得又快,看不出她處於下風過。
人與人的悲歡從不相通,沒法指望彆人設身處地的為她著想。
與其他們開口,不如由她做這個好人。
沒關係,能夠把她打下去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如果她以後再也不搞小動作,也是無妨。
她重重地歎了口氣,“既然,許嫂子是這種情況,我也不能把人逼上絕路。許政委,你送她回去休息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等身體好的差不多再過來吧。”
末了,又欲言又止的補一句,“我希望,不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要不然,婦聯主任的位置直接給她好了。”
胡主任還沒說話,許政委立刻說道,“陳主任,多謝你。我一定會給她做思想工作,如果做不通,就不必了讓她來了。”
他也希望,經過這次的事,餘敏也能變回原來那個為家屬院考慮的人。
要是真的性格彆扭的厲害,他不會讓人回來的。
陳可秀點點頭,“謝謝政委,那就這樣吧。”
許政委帶著人離開,大家都想下班了,胡主任說要送她回去,“聽說你懷孕了,今晚沒月亮,天有點黑,我們順路,一起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