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秀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既然你覺得不合適,想讓我聽你的,你直接讓組織上來跟我說。”
隻安靜了一段時間,腦子是不是又抽了。
她為什麼總把自己放在主任的位置上?
都好幾個月沒有參加過工作了,現在的婦聯是什麼情況,她都不清楚,領著人就上門了。
以為帶著唐安容來,她會看在蕭林的麵子上鬆口麼,怎麼可能。
許嫂子被她一說,就歇了聲,狡辯了一句,“我也隻是為了婦聯考慮,你不通過就算了,何必說話這麼難聽。”
“難聽嗎?”
陳可秀反問了一句,輕輕笑出了聲,“我不覺得哪句話難聽了,你提出建議,我已經駁回了,這是合理的吧?你說我說話難聽,請你說說,哪個字難聽了。”
空口白牙張嘴就來,傳了出去,彆人還以為她坐著主任的位置,然後欺負人呢。
見許嫂子啞口無言,她又看向唐安容,“容姐,你是大城市來的,所有的過程你都聽到了。想請你點評,我說的哪句話是錯的呢。”
唐安國鎮定一笑,“沒錯,不過是許嫂子敏感了些,陳可秀就不要揪著幾句話不放了。”
她肯定了陳可秀沒問題,又說她計較,罵她咄咄逼人。
不太特彆委婉,可語氣溫柔,任憑誰都能聽得出來,可也沒有反駁的餘地。
高嫂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歎氣說道,“你是小唐吧?來家屬院,我們還沒見過你,挺毓秀的姑娘,說話也好聽。不枉你要結婚的時候,陳主任跑前忙後。”
吃水不忘挖井人的道理,這是一點都不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