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穿得破破爛爛的,肯定是不懷好意。
當然,有這個認知的前提,是她們知道的,陳可秀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不可能什麼都不給邵家。
而且她也提過給家裡寄錢,邵衛國出差的幾個月,還是她請大家幫忙去寄錢的。
一個月20塊錢,真的是不小的數目了,她們自然偏心陳可秀。
奈何家屬院的人說得小心,都是議論中,都是在抨擊陳可秀的。
果然,大院裡就是這樣,哪怕表麵風平浪靜,私底下還是會說些有的沒的。
這種事情吧,說是背後議論,人家也就隨口說幾句。
真要上綱上線,怕是百分之九十的嫂子都會被驅逐,隻要說得不厲害,婦聯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陳可秀明白她的擔心,一是怕她名聲受影響,二一個也怕她的婆婆作妖,給她帶來大.麻煩。
“沒關係的,隨便她如何。身正不怕影子斜,頂多就是拿著婆婆的身份壓我,讓我不痛快罷了,彆的也做不出來。”
最重要的是,邵母和彆的惡婆婆還不一樣呢。
她不會當著邵衛國的麵,說些臟話,也不會破口大罵,隻會一些似是而非的茶言茶語。
不是回憶往昔,就是陰陽怪氣的譏諷,就這些,都不敢做得明顯。
如果她是個喜歡把氣悶在心裡的,可能還會被她惡心得夠嗆,可她壓根就不吃這一套。
邵母想要好名聲那套,她又不要,在一件事情上,不要臉的人就是無敵的。
她沒想到,邵母手段高明,就是要臉,也能把人惡心到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