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寬容過了,換來的是傷害。
她對當感化人的聖母沒有興趣。
邵衛國點點頭,“必須讓她走?你才能好好過日子?”
陳可秀的火氣瞬間上來了,“我說了多少遍了,我可以走。還是那句話,有她沒我。你非要讓我包容她,那就讓我走。”
“行行行,你走,你走。”邵衛國徹底冷了臉。
一遇到事情,就拿這個威脅人。
就不能好好說,好好過日子。
陳可秀一言不發的走出去,現在大晚上的,她肯定出不去,去婦聯的辦公室將就將就就行。
這兩天把事情安排好,她就自己生孩子去了,誰要和他家糾纏。
邵母嘴角勾起笑容,卻轉瞬即逝,她擔憂的追了出去,“可秀!可秀你回來,我走還不行嗎?”
她腳下一滑,摔在了菜地裡。
邵衛國本來也是生氣,實際上不放心陳可秀自己離開,畢竟挺著個大肚子,許嫂子的孩子可是沒保住的,他也害怕。
可看到邵母為了留住陳可秀,摔了個狗啃泥,他就沒了追的心思,忙過去扶起邵母。
“衛國,你不用管我。可秀大晚上的能去哪裡啊?彆是出什麼事情了,媽明天就走,你們彆吵了,成嗎?”
邵母抓著邵衛國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自責,“要是我不來就好了,是我該死啊......”
邵衛國嗓子發緊,“彆管她,她就是這樣,脾氣上來來了不管不顧的,也不管彆人死活。”
邵母應了一聲,還是擔憂地說道,“那......可秀怎麼辦啊?要不,你快趕緊去給她道歉,求她回來。”
她是了解邵衛國的,用了“求”這個字,邵衛國再多的想法,也低不下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