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他低頭到塵埃裡嗎?
陳可秀扯了扯衣領,她皮膚白皙,脖子上的掐痕清晰可見,“沒有惡意?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有本事拍著你的胸口說,這是我自己掐來陷害她的?”
邵衛國瞬間喪失了說話的能力,沒有辦法替邵母辯解,更無法說她本來就是性格溫婉的人。
陳可秀蓋住了衣領,擺擺手說道,“打架了,扯平了。至於她磕頭,不是我讓她磕的。”
她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不過呢,你媽到底是來求我回去呢,還是靠打架逼我回去呢?我相信你能捋清楚邏輯的呢。”
邵衛國自然能聽懂她的意思。
如果是求她回去,也不可能會動起手來。
可陳可秀也受傷了。
邵母隻字未提,隻一個勁的表現得很委屈。
邵衛國覺得全身冰涼,他從來都不是傻子,隻是不想惡意揣測邵母,那是他的母親。
生養他的人。
隻要是惡意想她,都覺得罪該萬死。
可其實擺在眼前。
邵母能打陳可秀,就不可能是為了求她回去的。
她說蔣嫂子沒說陳可秀要生孩子的謊言,不攻自破。
她從來沒想過讓兩人和好。
難過、羞愧、被母親背刺的背刺,令他入墮深淵。
從來沒有一刻這麼絕望過。
他靜靜的看著陳可秀,似乎在等著她做出對她眼瞎時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