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能不不知道呢。
不敢直接和她對上,就拿工作說事。
許嫂子有些惱怒,為啥她隨便說一句話,都有人幫陳可秀懟回來?
她又說不過高嫂子,隻是陰陽怪氣地說道,“怎麼不影響工作,又不是婦聯的人,有些事情,不適合聽也不適合看。難道都忘記了,是誰說的,婦聯的事,不能隨便透露給群眾們知道。”
就算這話是陳可秀說的。
可她現在都不是婦聯的人了。
勉強算是家屬院裡的群眾,很多東西,她都沒有資格看了。
陳可秀一點都不覺得紮心,她沒在婦聯工作,也不是誰開除她的,更不是犯了錯誤引咎辭職。
那是她自己的選擇。
聽許嫂子針鋒相對,她也懶得爭,從容笑道,“好,那我就不打擾大家了,也免得讓我看到了什麼機密的事件,我擱門口呆會兒,行吧?”
她說完,就自顧自的搬了張椅子,走到了門口婦聯,確保看不到大家的工作內容。
雖然......她啥都知道。
就是堵許嫂子的嘴。
她在門口,該聊天,還是在聊天。
許嫂子越聽越不耐煩,可她也沒了理由繼續說。
畢竟婦聯沒有工作時間不說話的傳統。
而陳可秀離得遠了。
她聽著大家說著說著笑起來,像是嘲諷著她,更像是故意笑給她看,忍不住說道,“沒完了嗎?吵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