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秀搖搖頭,“沒有恩怨,隻是麵試是流程,任何人都有可能被刷下去。”
她不想說那些佐證的話,也不想把具體情況告訴劉淑霞。
人類的悲歡從不相通,因為周建華惡心的是自己,自己才能察覺到。
而其他人,並沒有被他惡心到,就算說了出去,怕是態度和藺主任剛開始的是一樣的。
想讓彆人因為自己的感受而同仇敵愾,那就是庸人自擾了。
再說,她也不需要彆人認同她的感受。
不需要藺主任認同,也不需要劉淑霞的情感和她站在同一條陣線上,她和藺主任說那麼多,隻不過是要達成自己的目的。
沒有目標為托底的言辭,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劉淑霞似懂非懂,不過也知道她是不想說,也就沒有繼續詢問了。
轉頭問她,“陳老師,你既然是軍嫂,為什麼不去家屬院?”
原本大家都是不知道陳可秀的底細的,但是不知道周建華從哪裡打聽到的,“無意中”透露出來的。
現在都知道陳可秀是軍嫂,而且隻是小學生,給初高中學曆的人上課,大家都還挺彆扭的。
隻不過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也都默認了,而大家可能對她沒有像之前那樣尊敬。
現在培訓都結束了,劉淑霞還能跟她一起走,除了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也是覺得她有點可憐。
畢竟和學生對抗起來,她輸得體無完膚,可見她還挺有底氣的,自然忍不住好奇。
陳可秀也沒隱瞞,笑道,“生孩子了,大院的家屬房小,幫忙帶孩子的姐姐沒法住。所以就留在縣裡了。”
劉淑霞張大了嘴巴,她家庭條件其實還是不錯的,可從來沒想到,能是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