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芬家就是附近村子裡的。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等她脫身了,再計較也不遲。
她有些疑惑,張春芬兄妹,憑什麼這麼肆無忌憚?
法律再不普及,正常成年人都應該知道,這是犯法的吧。
張春芬呸了一聲,"我可不是要你的錢,是你把我男人勾引跑了,我才問你要補償的。"
"和她廢什麼話?"張二牛晃著有些生鏽的刀,"讓她把錢拿出來,她不是缺男人麼,我讓她好好爽爽。"
張春芬張了張嘴,想了片刻,突然笑起來,"好。"
陳可秀不是軍嫂麼。
要是發生了關係,她要是敢往外麵說,就說是她自己騷唄。
估計她也不敢說,隻能認這個啞巴虧。
陳可秀沒想到這兩人這麼喪心病狂,看著張二牛那張臉,就十分作嘔。
她也沒法冷靜了,霎時間扯開嗓子喊,"救命啊,救命......"
之前不喊叫,是怕激怒二人,
可現在再不喊,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她喊得突兀,聲音又尖銳,穿透力極強,劃破了冰冷的夜空。
張家兄妹沒有任何防備,直到她喊了好幾聲,這才想起捂她的嘴。
“賤人,閉嘴。信不信我殺了你。”張二牛反複隻會這兩句話。
陳可秀嘴巴鼻子都被捂上了,氣也喘不上來,隻能用眼神瞪他。
“還不服氣是吧?”張二牛又打了她一巴掌,伸手去扯她的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