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仗著她不敢叫人知道陳可秀曾經和林少同有過一段的事給彆人知道,就想坑她報複她。
她可是聽林少同說過的,陳可秀結婚以後,還要了他的彩禮。
隻要嚇唬一下陳可秀,她肯定會吃了啞巴虧。
可是看看陳可秀這模樣,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她也不太敢繼續下去。
萬一真出事了呢。
“二哥,拿了錢給你還了賭債就算了,要不就彆動她了。她男人好像是個什麼官的。”
“那就更不能算了!”
張二牛冷冷地說道,“隻是拿了錢,回頭她跑了,不得找人來抓我們?和她睡一覺,她敢往外說,她就是破鞋,還得挨人吐口水。隻要成了事,她就得聽話。”
要不是把這點想通透了,他也不敢真要錢。
現在跑都沒地方跑,更沒有地方躲避災禍,除非能讓陳可秀不說出去。
真發生了關係,她可是和她男人分開住的,在外麵就是為了方便搞破鞋,說出去誰都信。
再說了,她要是還想和她男人過,可不是也不能往外說麼,要不然,她那個當官的男人還能忍?
生得好看,身材又好,睡起來肯定帶勁。
指不定以後還能繼續睡,也能威脅她搞點錢花花,看看她的衣裳,一看就是手裡趁錢的。
正好車沒過來,天又黑了,要是放棄這次機會,以後哪裡還能抓住這種機會?
陳可秀覺得可笑又悲哀,這些人憑什麼覺得,隻要強了她,她就會像條狗一樣死心塌地?
可這個張二牛現在已經打定了主意,也被她激怒了,要是她放話威脅,也許就會殺人滅口。
縱然可以找到凶手,可她要是真死了,那還有什麼意義?
看著挪著步子慢慢過來的張春芬,她一口吐出了張二牛血糊糊的手指,“張春芬,你讓他把我放了。我可以找關係去幫你查林少同的下落,他家有錢得很,找到他,用你肚子裡的孩子威脅他父母,為了工作,多少錢林家都會給你的,還不用冒任何風險,就能當富太太。”
這男的是鐵了心要對她下手,倒是張春芬膽子小點,隻能以她為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