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秀無語至極,“所以呢?組織覺得是我的問題?她是聽我的話,所以鬨自殺?”
高嫂子連忙安撫她,“也不是,隻是她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畢竟差點死了,我們也不能不管,就是過問一聲。”
陳可秀哦了一聲,“我沒說過,情況了解完了嗎?”
高嫂子麵帶難色,欲言又止。
陳可秀問她,“她說的話,你信?”
高嫂子沉默下來,她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如果是彆人,她大概率是不信的,可這是許嫂子啊。
許嫂子前前後後,給陳可秀使了多少絆子,現在又有嫌疑攛掇彆人去搶劫她。
也許小陳懷恨在心呢。
她又從來都不是個大氣量的人。
不能說是故意的,也許昨天說的就是氣話,許嫂子當真了呢。
身為來調解的人,她也不能說信還是不信。
根據她的判斷,也許小陳真說了那樣的話,不過應該不是真的讓許嫂子去死,隻是無意的。
陳可秀明白了她的意思,突然覺得挺沒意思的。
什麼朋友啊,好同事之類的,都抵不過人走茶涼四個字。
人還沒離開呢,隻是不在婦聯工作了,以前那麼鐵的關係,現在都開始懷疑她了。
她神色越發冷淡,“不管信不信,沒有就是沒有。要是有疑問,可以直接讓部隊執法的過來,或者請公安也行,請離開吧,我要做飯了。”
這種事情,沒有什麼好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