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裡能寫出充斥著時髦的秋水,竟然是如此平平無奇的家庭婦女,甚至已經有了兩個孩子。
倒不是看不起,隻是大跌眼鏡,甚至可能碎了點光環。
她以為的秋水,精致美好知性優雅,或者乾練,真是大失所望。
陳可秀給她倒了碗水,笑著說道,“沒想到你會過來,家裡也沒茶葉,喝杯溫水暖暖身體。”
華蘭嗯了一聲,尊重般端起碗喝了一口水,這才解釋道,“是這樣的,今天看到你得信,是同城的,猜測是你讓人直接放到了信箱裡。想過你可能不想見麵,但是也怕你初來乍到,可能有什麼不便,所以冒昧打擾,過來看看。”
陳可秀確實沒想過,她會直接找過來。
她看過出版社的工作人員的嘴臉,傲慢不屑,對於來稿作者的輕慢。
她從來沒想過,華蘭這個看起來地位不低的人,會親自上門。
既然都已經過來了,她也無法責怪,搖頭說道,“沒什麼事,就是覺得不適合直接去找你。所以就把信放在信箱了。”
她自己都覺得不好解釋。
雖然之前並沒有肯定的說,答應她的邀請來鬆海,隻說的儘量。
可現在既然來了,又不肯見麵,顯得不誠心。
這也是她怕拒絕見麵,華蘭對對她產生惡感的原因。
她想到這裡,自我調侃般的補充道,“你也看到到啦,家裡就是這樣的,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華蘭有點尷尬,她覺得是她剛剛的表情實在太過震驚,還把她認錯成保姆,有點傷害到她。
但是又不得不承認,看到本人還是失望。
人靠衣裝馬靠鞍,一個人給彆人的印象,不光光是談吐和學識或者是容貌,也有家世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