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嫂子冷冷地看著她,"隨便,你本來就是自私的人,早看出來了。"
她轉身往外走,似乎想起什麼,回頭說道,"希望你能一直順利,沒有坎坷。希望邵衛國能平安回來,升官發財,你的日子才能更好過。"
語氣裡,沒有祝福。
隻有陰陽怪氣的詛咒。
陳可秀沒和她吵,冷淡的回:"嗯,借你吉言。"
蔣嫂子泄憤般的詛咒,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難堪又詞窮。
還想說點什麼,看到文珍秀複雜的目光,接下來的更難聽的話,突然說不出來了。
剛剛不過是太氣憤了。
自覺陳可秀沒能帶給她什麼,都要離開家屬院了,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得,總該要報答的。
可她就拒絕。
多少有點惱羞成怒。
才會那麼刻薄。
雖然對陳可秀產生了厭惡的情緒,倒也不是真的希望邵衛國死掉。
可這話都說了,她也不會服軟,更不會承認字麵之下的意思。
她憤慨地轉身走了。
見文珍秀跟上,蔣嫂子解釋道,"彆怪我說話難聽,我對她也算掏心掏肺了,而她......算了,我也是太生氣了。"
"我理解的。"文珍秀點頭,隻說道,"彆氣了。"
她當然有想法啊。
家屬院的,誰家男人不做危險的事?
再生氣,也不能詛咒人家死在戰場上吧?
不過她和蔣嫂子關係好,也不至於和她因為這個和她吵架。
陳可秀看著兩人遠去,才看向蔣清清,露出一抹微笑,"你也回去吧,以後要是有需要,記得給我寫信。不管任何事,在我能力範圍內,我都會去做的。"
她不知道蔣嫂子是性格大變,還是本性如此。
她清晰看到了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