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拒絕道:“我沒錢。”
“怎麼就沒錢?你的工資,你媽和我說過了。彆說你的開銷大......”邵大伯用煙鬥指著林姐,“這是你媳婦兒請來的保姆吧。”
“你是真的心疼你媳婦,連孩子都不想讓她帶,寧願花錢給外人,做那種資本家的事,也不肯讓你媽搭把手,也算是幫扶家裡。”
“你這個孩子,現在怎麼這麼糊塗啊。”
林姐聞言,翻了個白眼,“我哪裡是保姆,少侮辱人了。我是小陳的遠房表姐,正好出了點事,她也需要人搭把手,我就幫忙了。”
她說完,似笑非笑地看著邵母,“親家,我可是聽說了。我妹子求你幫忙帶孩子,伺候她坐月子,你張嘴就是要一個月20塊錢的工資。你說說,這種事換做誰能咽得下這口氣來。”
她雖然不是這個地方的人,但是因為地方離的不是很遠,她說話的口音也不重。
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扶著邵母的嫂子們,默默的離邵母遠了一點點。
要是她身體不好,帶不了孩子就算了,怎麼還能問人要錢的。
平心而論,這事不管落到誰的身上,都他媽得記一輩子。
互相幫助,不就是我沒有的時候你給我點,你需要幫助的時候,我也幫你一把。
彆人生了雙胞胎,搭把手都不肯,讓彆人心裡怎麼過意得去?
邵母立刻哭了,叫起了冤屈,“天地良心啊,我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怎麼能隨便汙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