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沒了工資了,她還得想後麵的事情該怎麼辦。
隻要有錢,一切都好說。
關係破裂,那也有修複的時候,說幾句好話的事,也不是費心勞力的。
如果真的沒有錢,她立刻就能大掃把把這家人都趕出去。
邵衛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是沒有工資了,那也是拜你所賜。而且你這吃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我掙的。怎麼,來個親戚住幾天,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嗎?”
對邵母沒了感情,說起這些話來,他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說實在話,其實他還是有點不甘心的。
畢竟付出沒有得到回報,還給他的隻是埋怨。
不願意繼續忍氣吞聲,自然不會沉默不言,隨便邵母數落。
要是隻挨罵不反擊,回頭媳婦得罵他長嘴不知道說話,還得罵他一頓,再和他慪氣。
那就得不償失了。
懟回去,還挺身心舒暢的。
“你現在真的是變得牙尖嘴利了,真應了那句話......”邵母沉了臉,想起罵人的話,又想不起來具體怎麼說。
她就看向邵建國,“就是跟一個差的人待在一起多了,那句話怎麼說的?”
邵建國也沒客氣,掃了一眼陳可秀,意有所指:“那叫近墨者黑,大哥還真是越來越像大嫂了。一點都不豪氣,跟個女人一樣斤斤計較。”
“哦,你不計較嗎?”陳可秀挑挑眉。
“當然。”邵建國撇撇嘴,大義凜然的說道,“要是我像大哥一樣有出息,肯定也會管家裡的。而不是做了一點事情就天天掛在嘴邊。”
邵梨子本來默默的扒著飯,突然冷笑一聲,“二哥,大哥也很少說吧?既然你說得你那麼無私,不如你彆讀書了,把你讀書的機會讓給我吧。”
跑到草垛子裡躺了一下天,邵梨子終於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