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問道,“我請你把我生下來了嗎?現在要是後悔,也來不及了。要不然你拿把刀把我砍了,就當沒生過我?”
陳母立刻就卡殼了。
她也不敢殺人。
就會嘴上刻薄,然後仗著家長的威嚴對兒女兒們打罵,以教育之名實施虐待之實。
但要是真的動刀,那也是萬萬不敢的。
她氣得喘了兩口氣,“你真的是要......”
“彆說沒用的,我就問你,要不要收回我這條命。如果不想收回,就彆再說了。”
陳可秀打斷了她的話,“彆想那些亂七八糟的,老老實實的,咱們還能做個表麵親戚。以後有錢了,還是會給錢的。要是你非要鬨下去,就彆怪我不認你了。”
婆婆和媽都麻煩。
可惡吧,又可惡的很。
偏偏頭頂上還頂了一個長輩的帽子。
即使被惡心了,也不能怎麼樣。
哪怕是打一頓也不能打的厲害了。
更彆提拿把刀把人給解決了。
不過,現在誰都彆想控製她。
陳母被噎了好一會兒,努力平複心情,儘量好聲好氣的說,“你也不能怪我,因為你打婆婆的事情,他鬨到你爸單位去。要是處理不好,你爸可能就要下崗了。”
“阿秀,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兩個弟弟還小,正是要花錢的時候,家裡就你爸一個人有收入。生活能勉強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