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遇到那種故意欺負她的。
相反,大家表麵對她都還挺客氣的。
即便如此,家裡常年沒有成年男性,加上邵衛國也被分家了,想到陳家一家子,有男有女的要上門來鬨,就感到一陣後背冒汗。
思來想去,還真的不敢把人逼急了。
之前什麼都敢做,那是因為仗著在一個村裡,族人也多。
可是大隊長都放話了,而且那些族人,現在明顯和陳可秀的關係要好一點,指不定幫誰呢。
想想她的幾千塊錢,想想安安穩穩的日子,還真有點不敢折騰。
她咬咬牙,“不鬨就不鬨,但是你女兒家教不行。還問我要了彩禮的,這傷,我都不問你要醫藥費了,把彩禮錢還給我家。我才不會去鬨。”
“噗嗤哈哈哈哈......”
陳母嗤笑一聲,直接笑出了聲,“你在說什麼?彩禮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我女兒的孩子都生了兩個了,還讓退彩禮。”
“那咋了,你家養的女兒不孝順父母,還敢拎著掃把打婆婆,要退彩禮怎麼了。”
陳母呸了一聲,又給她吐了一口口水,“就算是退貨,那也得把貨退回去。退彩禮也不是不行,那我家阿秀和兩個孩子都得回去。這事你做不了主,等邵衛國回來,讓他來找我談。”
彆看陳母在家裡的時候,隻會罵罵咧咧,對幾個女兒實行各種打壓,各種的尖酸刻薄。
畢竟上班那麼長時間,又活了四十多年,豈會是省油的燈。
和她談彩禮不彩禮的交易,這方麵她才是行家。
一張嘴就把邵母懟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