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有的一切都忍了。
等到哪天有本事了,就該是老媽來求著自己了。
如此心裡安慰,終究還是覺得不爽,做著飯,都想著不行的話,一包老鼠藥把趙玉蘭給藥死得了。
這樣一來,當家做主的不就成了自己嗎?
可以名正言順的把她的錢找出來,自由支配,也不用再聽她的壓榨了。
想到這些,邵建國都有點興奮,可又慢慢的冷卻了下來。
現在的他,還真的不敢隨意做這種事情,也不敢殺人。
而且,趙玉蘭隻是生氣的時候會拿不讓讀書威脅他,平時對他還是很好的。
遠的就不說了,冬天來臨,莊戶人家沒有那麼多煤票去買煤,更沒有錢買煤,都是上山撿柴回來生火取暖。
自己平時要上學,還要在這個家裡住,邵梨子又不是逆來順受的那種妹妹,這些事情總歸是要有人去做的。
心情好的趙玉蘭,會去做這些事情,也是變相的給了他便利,讓他的生活變得更好。
所以,隻能再忍一年。
就等到時候要離開這個地方去彆的地方上學,到那時候再說吧。
第一步還是得知道錢在哪裡,也好做接下來的計劃。
就算是以後要偷錢,也得想一個萬全之策,不能讓趙玉蘭懷疑自己。
否則鬨了起來,真的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真應了那句話,得三思而後行才可以啊。
做著飯,在心裡盤算,他都無心和邵梨子計較什麼,隻一心的想等著趙玉蘭出門,好去她的房間翻找。
財迷的人,肯定不會把錢藏到彆人的房間,屋子又不大,一次沒找到,那就找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