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賭這口氣呢。
解釋一二,又不是多難的事情,不丟人不丟份的。
黃大娘見她又回來,依舊沒什麼好氣,“怎麼,林大老板是有東西丟在我家了嗎?那可得好好找找,大春......”
“大娘。”林姐打斷了的話,扶額說道,“回去打聽了下,才知道有人胡說八道。你還不知道村裡的那些人嗎?聽風就是雨的,放個炮都得說是打雷了,你怎麼還信了呢。”
黃大娘不說話,歪了歪身子,把手裡的簸箕往一邊歪去,板著臉,一副不想多話的模樣。
林姐也不氣惱,伸出手來烤火,“雖說我來的時間不長,這兩個月咱們可常打交道呢。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自己的眼光嗎?年前說想跟我結親,還不是覺得我這個人穩妥嘛,咋就又覺得我是那種咋咋呼呼的人了。”
這樣話說的,雖然顯得哪壺不開提哪壺。
但是黃大娘愛聽。
這會兒都說她家財迷,不過在林姐這裡,隻是單純看上了她這個人穩妥。
這可不說到了黃大娘的心坎裡了嗎?
她終於轉過身來,卻還是語氣冷硬,“我就是覺得你是個穩妥人,可這世道啊,知人知麵不知心。”
“您這話就說遠了。”林姐笑了笑,“我哪有那麼無聊,再說大春哥好得很,沒結親是我沒福氣,我一個寡婦,就是混口飯吃,人生地不熟的,夾著尾巴做人都來不及,哪能說得出那些有的沒的話。”
換做以前的林姐,壓根就說不出這種自我貶低的話。
可是經曆了婆家娘家以及親生孩子的拋棄,這些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磨難。
又加上這段時間做生意,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對於彆人怎麼看的,早就不在乎了。
能過來解釋,無非就是為了以後能便利點,彆到了需要求人的時候被人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