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二十多個,不屬於同一家,雖然真遇到事情的時候家族還是一致對外,不過就算是家族之間的人,私底下也有些不和。
如果覺得誰有異常,肯定也就說出來了。
但是大家無論怎麼想,都沒覺得出誰有問題,在這種時候,誰也不敢亂說。
問了大半天都沒有結果。
趙玉蘭還是一口咬定,“肯定就是這裡頭的人拿的!去過柴房的嫌疑最大!”
突然,她看向邵大伯娘,“我想起來了,你進過柴房,還有邵老三家的小閨女,你們倆家都有嫌疑!”
“趙玉蘭,你彆光說我們。”邵大伯娘站了出來,叉著腰說道,“我記得前段時間,你在門口大喊了一聲,誰偷錢來著?是謝紅豔還是邵武建國?我雖然沒聽清楚,但肯定有這事兒。現在錢又丟了,怎麼不能是你家裡人乾的?”
大家一聽這話,紛紛出言附和,尤其是邵二爺爺家的老三媳婦,更是賣力。
自家閨女十一二歲,就是幫忙做飯,抱了點柴火,這都得被冤枉,好像是自家偷的一樣了。
“可不就是嘛,肯定是她家裡人偷的,我們平時又不來往,難道吃一頓的飯的功夫,就能找到她藏的錢?”
“對對對。把謝紅豔喊出來對峙啊,可著我們霍霍乾什麼,我們就是窮死,也不至於偷錢。”
“對嘍,而且趙玉蘭這錢,還是從衛國身上扒下來的一層皮,誰稀罕呀。”
這些話都是連說帶諷刺的,夾槍帶棒的要臊趙玉蘭,可趙玉蘭哪裡會管這麼多。
經過大家的提醒,也懷疑起了謝豔紅。
剛開始是不冷靜,隻知道喊大隊長過來查,話趕話的就咬定了,是邵家人乾的,一直往外人的方向想。
經過邵大伯娘提醒,忽然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恍惚感。
往謝紅豔的方向一想,突然發現,謝紅豔出去得太久了。
就算是去地裡乾活,天都快黑了,也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