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要的任務還是得讓陳可秀通知她女兒,彆把這件事情擴大化,儘量在小範圍之內解決。
陳可秀有些詫異,“我保密有什麼用?這件事情是在學校發生的,你光找我是沒用的。”
“我知道。”唐安容打著方向盤,“有些事情,處理起來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容易,但也沒那麼困難的。隻要你能讓你女兒保密,條件隨便你開。”
當事人都不怕,畢竟看起來膽子很小,一個小姑娘,都已經有人幫她出頭了,說起事情的經過還是支支吾吾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這件事情也好解決,晚點去學校,讓蕭博倫給小姑娘道歉,也就能把她的嘴堵上了。
最難搞的就是邵懷玉,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遺傳了陳可秀十足的牙尖嘴利。
能跟老師吵了三百個回合,這種潑辣的小姑娘真不多見。
那嘴皮子利索的,說一件事情有理有據,繪聲繪色的。
如果不提前溝通,隻怕流言滿天飛。
見陳可秀不吱聲,她冷淡地說道,“我是說認真的,你既然沒接受我的道歉,應該是對我有看法的。那咱們就談一筆交易,權的事就不說了,那就說錢吧。”
“我知道邵衛國現在也不錯,你們家吃喝不愁的,兒女也能上不錯的學校。”
“不過,你想想,你有兒有女的,現在有點錢的人家都出國留學。雖然邵衛國的工資應該不低了,但是想要做到這些,應該還是有點困難的。”
唐安容語氣頓了頓,“3萬塊錢,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裡。麻煩你讓你女兒,也勸著那個小姑娘一點,這事情鬨大了對她也沒什麼好處。”
都是十幾歲的大姑娘了,已經來了月經,居然能夠馬虎的,把月經紙的一部分漏在外麵,自家兒子才會感到好奇的。
這對於她來說也不是什麼好名聲。
傳了出去還不知道誰受到的笑話多。
陳可秀沒想到她會用錢砸人,出手還挺大方。
不過也沒驚訝,唐安容做事的方式,一向如此。
以前是用工作砸,現在不過是換湯不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