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想說話,華蘭低聲提醒她。“這位算是老熟人了,隻是你沒有見過麵。這就是之前雜誌社接手的那位總監,姓杜。”
陳可秀蹙眉,聲音聽起來一點都不耳熟,好歹電話溝通了好多次了。
看來現在的電子產品失真很嚴重啊。
她點點頭,明知故問:“您又是哪位啊?今天的主題是什麼呢?是來譴責我的嗎?”
杜總監自然也不敢說這種話,陳可秀的戰鬥力他是見識過了,他也不是作者圈子的,要不然罵就罵了。
身為編輯圈子的,且還是總監的位置上,永遠都自覺高人一等,怎麼可能親自和陳可秀吵架?
見她衝他來了,就立刻說道,“沒這個意思,咱們隻是探討一下作品。這不是劉先生剛好提到您的作品嗎?事無不可對人言,你應該也不怕彆人討論吧。”
陳可秀點點頭,“你說的也是,既然放到了公眾平台,大家都能夠看到的東西,言論自由的時代,我也不怕彆人談論。”
“但是——”
她話鋒一轉,“都是有的人不太像是人,我的東西,不需要的這樣的人來討論。因為在他的嘴裡,會覺得所有人都像他一樣,是拎不清的貨色。”
劉森又被罵了,本來連寫了演講稿的,都能用很多語氣助詞的人,口條自然沒有那麼好。
現在都沒法去措辭了。
他也跳腳罵了起來,“你在說什麼,你不覺得你現在就像是一個瘋婆娘?就你這樣的人也被稱為作家嗎?簡直是作家圈子裡的奇恥大辱,有辱斯文。”
陳可秀哪裡會被這種話打倒,甚至笑了笑,給自己重新定義,“我從來不以作家的身份自居,我隻不過是一個故事的搬運工。你們可以稱呼我為文字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