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眾人圍觀的情況下,即便心中有一萬句罵人的話,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憋得臉色鐵青。
看著大家投過來的目光,他緩了口氣,“這位女同誌,咱們能不能好好說話。就事論事的去討論,心平氣和的談一談,而不是這麼夾敲帶棒,帶著侮辱性的話語去攻擊彆人?”
他覺得,他至少能夠站在道德的職高點上。
畢竟,他現在已經好好說話了,隻是要求陳可秀好好說話,在彆人看來,肯定算是有理智的代表人物了,大家都會站在他這一邊。
如果陳可秀不依不饒,大家肯定也不會喜歡他,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要不是陳可秀真的心平氣和的下來談,他有一萬種理由借口,從她的書裡把她貶低的一無是處,罵的她體無完膚。
陳可秀見他慫了,倒是也沒想過不依不饒,隻是淡淡的說道,“我的書不是為了你而寫,沒必要跟你一字一句的解釋,至於是非對錯,自然會有彆人說。就不勞煩你了。”
她說完這句話,也就不再繼續說了,隻是丟給劉森一個眼神。
這個眼神好像在說——如果有功夫的話,你還不如把自己管好。
殺傷力實在太強,劉森忍了又忍,才把這口氣咽下去,冷著臉站在原地。
媽的,這個女人真是瘋子,一點都不像個女人,半分柔和乖順都看不到。
他隻能安慰自己,不屑於跟這種潑婦說話,免得降低了自己的格調。
陳可秀可不管他怎麼想,能夠罵得他閉嘴,這一次就不算白跑一趟。
這事情告一段落,本來還想請彆人發表看法的環節,基本上就省略了。
雖然主持人還是按照順序叫了幾個比較有名的作家,說一說創作的經曆或者是心曆路程,或者說分享一下在其中的趣事。
實際上也沒什麼人願意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