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都影響了兒女的生活,就不能不管了。
他願意寫就繼續寫,家裡不會提供他的吃喝,他要有那個本事,就自己賺錢養活自己。
等他出去找份工作,每天上下班累了,應該就沒有精力再去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了。
劉月點點頭,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還有弟弟的東西,然後一起離開。
劉森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堆,發現天都已經黑了,還沒有人叫他吃飯。
這才伸著懶腰站起來,麵上還帶著誌得意滿的笑容。
想到這篇報道發出去,所有的輿論都會偏到他身上,就覺得暢快無比。
起身打開門出去,這才發現家裡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彆說做飯了,廚房連個熱氣都沒冒。
他皺了皺眉,想了會兒,就往嶽母家打了電話。
劉嫂子接的,也沒法和他好聲好氣地說,“彆再打電話了,你都那麼大的人,彆告訴我,連自己都養不活。我們就先不回去了,你也彆來找我們。要不然,我也去寫一篇報道,證明那位女同誌說的是對的,你就是在家裡躺著的廢物。”
她來的路上,已經看到了最新的雜誌。
身為過來人,她都有想哭的衝動,人家女作者說得沒錯啊。
雖然家裡經濟壓力不算特彆大,可是她也會累啊,劉森什麼都不管,兩手撒開,所有的事情都落在她的身上。
家裡有很多細小而雜的事情,就算是停電了,她都得自己處理,劉森連個電卡都不會交。
他沒寫書的時候,多少還能像話點,還能管管孩子。
可是從大女兒五歲之後,他就什麼也不管了。
所有的一切都壓在她的身上,劉森看不到,每次和他抱怨,都會說她不理解他的理想,沒有什麼內涵,太過膚淺。
隻是她覺得孩子都有了,懶得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