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彆人原話記錄下來，又笑嘻嘻地問道，“對了，你說你說的是實話，什麼實話來著？”
李得勝支支吾吾，臉色漲得通紅。
他也不知道什麼實話，不過大家都這麼說的，具體情況還真沒那麼了解。
如意用下巴頂了頂圓珠筆，一副等得不耐煩地模樣，“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怎麼記錄你的實話呢。”
“你媽請人代筆寫小說，這是眾所周知的，這就是實話。”
如意點點頭，繼續寫，“他的語氣很篤定，說我媽請人代筆，就像是親眼所見。”
李得勝瞪大眼睛，立刻說道，“邵懷玉，我沒說我親眼所見，你不要汙蔑我。”
道聽途說的話，白紙黑字寫上去，萬一來人對峙，那就麻煩了。
“你不是親眼所見，那你說是實話，誰給你的底氣啊？”如意繼續記錄，“他說他沒見過，也不清楚事實，但是說他說的是實話。”
大家一聽這話，突然都不好意思了。
對啊，又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沒有人敢篤定，又怎麼能確定說的是實話呢。
李得勝差點跪了，“我叫你姐行不行，你把我名字去了，刪掉吧。我請你吃飯，我給你跑腿，饒了我吧。”
他真不敢嘴硬了。
本來覺得自己說的沒問題，可經過邵懷玉一顛倒順序，突然就覺得自己說的話，很沒有道理。
萬一到時候她真的要說法，這可怎麼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意麵無表情，把賬本一合，“晚了。自己說出去的話，還是應該負責的，不過你可以將功折過，要是有人繼續造謠，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劃掉你的名字。”
“邵懷玉，那我是不是可以將功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