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田野出版社沒有雜誌部,她現在就會由田野出版社處理這些問題。
她選擇發表到了銀河出版社的雜誌部,那邊有點受寵若驚,立刻調整了雜誌發布的時間,讓她和水蓮用兩家的雜誌吵架,也算是分了熱度了,沒讓茶話雜誌社一家得到甜頭。
水蓮說她抄襲,說她為了掩蓋,甚至花了大價錢找彆人代筆,還舉了很多的例子。
比如正常人不可能寫的那麼快,肯定是有人同時進行的,前後左右的剖析了,她一定是請人代筆的事。
陳可秀孜孜的敲鍵盤,一一針對她的話,反擊回去。
那天在交流會上沒有搭理她,還越來越來勁了,說她抄襲?
嗬嗬了。
好像誰稀罕一樣。
“某某說我思想不端正,我沒明白所謂的思想端正是什麼,至少我寫不出她失去的是性命,而姐姐失去的愛情的人間慘劇。”
“這些姐妹要素,我向來是寫不出來的。如果愛情相似,那便是抄襲,你怎麼不說我複製了你呢,畢竟都是寫小說的,同樣擁有雙手雙腳,相似度也太高了。”
“你的腦子鈍,手指也不好用,無法在短時間內創造出那麼多的作品,就能證明我是請人代筆?做不到是你無能,卻來惡意揣測彆人,低劣又陰暗。”
“搞了這麼久的小動作,那我就滿足你,時間、地點、比賽、方式,有你來定。省得到時候輸了,還得說大陸人仗著東道主的身份欺負你這個海島的。”
“哦,還有......既然是比賽,那就有賭注。你說我輸了就封筆,我也不要求你封筆,隻需要下架你所有在國內的小說,從此以後,不要再把版權放到大陸。”
沒有任何華麗的辭藻,也沒有任何陰陽怪氣,都是直接懟臉,比水蓮的直接多了。
水蓮沒有直接說,隻是陰陽怪氣和內涵,但是隻要是認識字兒的都明白她的意思。
如果出了什麼問題,還能推脫,不是那個意思,是彆人惡意解讀的。
陳可秀不給這個機會,直接戳破一切。
要麼水連繼續下去,承認她的話,就是這種意思。
要麼就悶不吭聲,斥責陳可秀歪曲她的話,那她就沒有立場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