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世界裡,女兒就是當媽的教的,教的不好就是陳母的錯。
一個字都不會提兩個兒子,他不會承認自己教的錯了,又反過來指責陳母,“都是你太慣著這兩個孩子了,現在都敢打老子了,你到底乾啥能成啊。後來都沒讓你工作,連娃都管不好。”
陳母覺得很委屈,以前女兒們小的時候,不是兩個人都在上班嗎?
哪有什麼功夫管。
開心了就不說她們,要是不開心了就隨便逮著誰罵一頓,有什麼可教的。
不都是要嫁人的,女人嘛,啥樣的都嫁得出去,隻管拿個彩禮就行了。
這話還是他說的呢。
誰也沒管女兒。
關於兒子......哪裡管得動啊。
再說,又不是她想待在家裡,那不是廠子的效益不好,夫妻倆必須裁員一個嗎?
現在都怪她來了。
不過陳母也沒嗆聲,她都習慣了,這句話聽在耳朵裡,也就是有些許的漣漪,很快就蕩然無存。
她假裝沒有聽到這些指責的話,“彆光說我了,那你說說接下來怎麼辦?總不能一直這樣吧。”
是繼續要麵子熬日子,跟兒子鬨得不愉快呢,還是說趕緊的收拾東西上京城去找老大。
陳父瞪了她一眼,“那你覺得呢。”
事到如今,他也想去找陳可秀,至於親戚鄰居怎麼看,離的那麼遠,不傳回來不就行了。
要是運氣好,指不定真的能夠要到錢,到時候讓他給老五老六在京城買個房子,一家人就往那邊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