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躲得老遠的!
下午還能出去一趟,但是最多是曬曬太陽,壓根就不讓她跟彆人說話。
彆問。
一問就說是有病,有時候還會發神經,到時候,很可能就會傷害到彆人。
她沒忍住,在外麵罵過一次保姆,人家充耳不聞的,顯得她真的好像是個神經病。
其他人也似乎相信了,隻要看到她就離得遠遠的。
來了大院這麼久了,那是沒有跟陌生人說過話,一句話都沒有搭上過。
偏偏出去曬太陽的時候還能聽到彆人說,說邵衛國說好兒子,神經病的老娘都找個保姆好好照顧著,孝順的不得了。
這個保姆還在一邊點頭,說家裡吃的多麼多麼好,一個月給多少生活費,簡直沒見過這麼孝順的兒子,說她有福氣。
這種福氣有什麼好要的!
還不如在朱家的時候,那時候生氣了,還能找朱家人罵罵架,還能聽一聽朱家人聊天。
現在明明生活在城市裡,周圍有那麼多人,又好像被隔離了,隻看得到,摸不到。
每天都痛苦的要命。
根本就沒有自由。
鬨著想要出去走走或者是乾點什麼,保姆就一口一個知足,讓她彆犯病。
她能不火氣大嗎?
就算是以前想吃,卻吃不到的山珍海味放在麵前,她也是吃不下去的啊。
導致身體越來越瘦,長時間沒能和彆人交流,又打不過保姆,罵了也沒用,她都覺得自己快要真的成為神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