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第1期節目嘛,而且準備的很匆忙,嗯,啥樣的人都能來,也不足為奇。
等大家討論的差不多,主持人才問金主編,“既然你說你報道的都是真實的,那有沒有什麼憑證呢。”
質疑媒體報道的不是真實的,目前來說還是第一遭。
其實大家都會默認媒體說的就是真的,畢竟現在媒體的公信力還很強。
做實事的媒體,也很多,像茶話雜誌社這樣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還真是沒幾家。
鬨到需要自證清白,自然也是頭一次,都等著茶話雜誌社的證明。
不過已經顯而易見的了,陳家一家子都來了,自然不可能是來給陳可秀說好話的。
要不然隻要不出席,大家就能知道茶話雜誌上說的是假話,何必來走一遭呢。
金主編也沒猶豫,“所以說是由茶話雜誌社來報道的,不過這畢竟是陳可秀同誌的家世,而我們也是經受委托的,接下來的是應該陳家二老。”
她把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甚至變成了隻是幫助弱者的媒體。
這就是她最擅長的事兒。
推諉責任,這是必修功課。
主持人也不多話,把話筒遞給陳父,“陳先生,金主編說的,是否都是真實的?是你委托茶話雜誌社給你報道,希望通過媒體和輿論的壓力,讓你的女兒儘她的義務嗎?”
陳父活了大半輩子,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頭一次聽到有人叫他陳先生。
緊張的不行。
隻能顫抖著手接過話筒,看著台下的一百多人,他都說不出話,吭哧了半天。
主持人打圓場,“您彆緊張,有一說一就好,是非公道,自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