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甜言蜜語,也不大聲跟她說話,和村裡這些粗糙的大老爺們動不動罵女人的男人相比,就不像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被騙到外地,千辛萬苦才回來,攪和了他的工作,她也算是看透了邵建國的真實麵目。
可她畢竟就是農村婦女,思想也傳統的不行,她和邵建國已經擺酒結婚了的,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傳統思想。
最多就是在這個小家裡爭取自己的利益,逼著邵建國去做事情,肩負起他的責任和義務。
她出去了一趟,大家都說她能回來,指不定是乾了什麼下三濫的事情。
她覺得她能嫁的隻有邵建國,隻有這樣才能有活路。
兩人就這麼過下去,隻要她潑辣一些,邵建國不能欺負她就行。
事實也是這樣的,邵建國就是那種欺軟怕硬的,兩人真的打起架來,邵建國也不敢拿她如何,就過著這種糟心的日子。
她經常苦中作樂的想,有男人總比寡婦強,好歹邵建國是個成年人,哪怕是乾點活,都能夠分擔她的壓力。
不過這兩年邵建國越來越不像話,她沒有選擇離婚或者是采取彆的手段,也是看在有邵衛國這種大哥的份上。
想著隻要還在一起,邵衛國跟邵建國又是兩兄弟,說不定以後大家年紀大了,關係緩和點,也能拉一把。
但是邵大伯死的時候,她已經試探過了,邵衛國一家對邵建國已經沒有任何情義了。
肯定是指望不住的。
而邵建國又很過分,家裡的日子已經很難過了,可他居然還能把家裡攢出來的一點點錢拿去看錄像帶或者是買小說看,完全沒有當父親的自覺。
她徹底失望了的,這兩年都儘力在跟村裡人打好關係,畢竟她還得和孩子在村裡過。
邵建國這邊是完全指望不上了,就是懶得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