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撕破臉,那就果斷一些,藕斷絲連沒意思的。
她討厭的就是在這裡。
如果父母很壞,從頭到尾都把她當做一個工具人,就像是《招娣》裡的招娣,那對父母真的壞到了極致,讓人不抽離都難。
可是,爸媽又不這樣子,有時候能感受到兩人的關心,但是大多數都是對她不好的。
偏偏就是用這小小的情分吊著,讓她離開也不是,留下也為難。
母女倆鬨得不行,彼此之間都不說話了,氣氛冷的快要把人凍死了。
上菜的飯館老板都小心翼翼,悄悄的把菜端到桌上,也不敢說話。
陳可秀聽了半天,其實也明白了。
蔣嫂子是變了,因為她好不容易得到一個兒子,事事都想著親生的兒子。
但是實際上也沒有喪心病狂到要把養女賣了給兒子做補貼的地步。
其實也想認蔣清清的,就是強勢習慣了,不願意低頭,更不願意說軟話。
隻會用逼迫的手段,不停的用強硬的話語刺痛蔣清清的心,這不是適得其反嗎?
她給兩人都拿了筷子,“都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再說,飯館裡還有其他人,彆讓人看了笑話。”
蔣清清擦了擦眼淚,說了聲謝謝,就埋頭吃飯。
看著是毫不在乎,實際上一塊子的菜都沒動,一個勁的在那裡扒拉白米飯,味同嚼蠟。
蔣嫂子則坐著,一動也不動,強忍著不看蔣清清,目光冷冷地看著門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