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兒這孩子的性子陛下也不是不知道?心軟得很,大概是怕那戰王家的二公子到時候輸了太難看,便想要讓臣妾去幫著撐腰呢。”
顏貴妃說到這兒,也是一臉無奈。
可是這嬪妃哪能隨隨便便的出宮啊?除非要景仁帝首肯,顏貴妃這才來求景仁帝了。
景仁帝聞言,眼神微微閃了閃,開口問道:
“這戰王家的孩子是與誰賭啊?”
“臣妾隻知有一個是薑相國大事兒幼子,薑元彬。”
顏貴妃搖搖頭,雙眸澄澈。
景仁帝聞言,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麵,卻是突然恍然。
他就說,那霍戰霆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的來封奏折哭呢。
怕正是因為與薑相國幼子的賭約一事兒,讓霍戰霆心存憂慮了,這才會寫了奏折來求個職位。
不過,聽聞那霍戰霆的二子與錢尚書的兒子從前都是那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再加上一個三歲半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是國子監學生的對手?
且,薑元彬他倒聽說過,年級雖小,學問卻是做的不錯,在國子監的同齡人中,絕對是翹楚了。
這雙方對上,那戰王府的孩子們哪有勝算?
難怪珩兒會來求顏貴妃去幫忙坐鎮,這是怕戰王府的那幾個孩子輸了後,太難看了吧?
景仁帝思及此,笑著摟住了顏貴妃的纖腰道:
“原來如此,朕倒是也有許久不曾去國子監了,既有如此比試,朕倒也想要去瞧瞧熱鬨,也想看看那陸先生這短短時日內教的學生,能否贏了朕國子監的翹楚。”
景仁帝雖然對陸淮竹一直心存愛才之心,可是陸淮竹屢屢拒絕他入朝為官,倒還是讓景仁帝心中有些怨懟的。
而陸淮竹教導那幾個孩子的時日尚短,他還就不信國子監會輸。
所以景仁帝是真打算去瞧瞧,看看戰王和陸淮竹輸了後的臉色會有多難看。
“去,傳令下去,此次朕會親自蒞臨國子監,若是勝者,朕可儘量滿足他們的任何一個願望,君無戲言。”
景仁帝笑著衝著邊上的李福德吩咐,李福德當即領命離去。
而窩在景仁帝懷裡的顏貴妃挑了挑眉,好看的眸子裡也閃過了幾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