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頭臉色不變。
“我都已經下放到這裡了,還有誰盯上我?那幾個二流子估計就是心氣不順,過來找我撒撒氣。”
孟晚棠:“他們從什麼時候開始過來打你的?”
“就最近。”
而且還是毫無征兆的。
孟晚棠沒想出個子午卯酉:“那行吧,最近你注意點,如果他們再來了,你就讓孩子去找大隊長,或者是找我。”
“行。”
這一次,杜老頭沒有拒絕。
孟晚棠有要滴流瓶,她把瓶子遞給杜老頭:“瓶子,你留著吧,冬天的時候灌點熱水,放在被子裡能暖和點。”
“不用。”
這東西杜老頭根本就不敢留。
留下來也保不住。
“直接藏起來。”孟晚棠把瓶子塞到老頭手裡,拿出一小瓶紫藥水,“到時候你自己留著用吧,哪受傷了就塗點。”
杜老頭臉上的傷少,身上被踢了不少下,不碰都在疼。
他覺得孟晚棠就是一個大傻子。
他語氣十分冷淡:“我用不著這些東西。”
“您就彆口是心非了。”
孟晚棠說完這話,提著東西頭也不回的走了,反正她知道老頭不會把紫藥水給扔了。
等孟晚棠離開之後,杜老頭攥著手裡的紫藥水發呆。
眼睛還莫名的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