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棠和陸彩華帶著孩子去上工。
乾活兒的人倒是不少,真下力氣乾活兒的人就特彆少。
忙忙碌碌又是一整天。
稻穀放在場院。
要有人輪番看著。
吃飯的時候,婦女同誌來守著。晚上守夜的就是男同誌。
今天正好輪到孟晚棠。
孟晚棠戴著草帽兒,走到陰涼地方,打算眯一會兒。
反正又不是她一個人。
她用帽子蓋住臉,剛靠在樹上,就聽到旁邊兒的破屋子傳來一陣奇奇怪怪的聲音。
該不會是老鼠吧?
孟晚棠孟滿堂正要起來,忽然身子僵住,恨不得轉身離開。
“啊~”
女人嬌滴滴的悶哼聲傳來,孟晚棠堵住耳朵咬著牙根,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
操!
這倆人是不是有病?
孟晚棠可不想在這兒守三小時,她起身就要走,結果一回頭就發現旁邊兒的破屋子連窗戶都沒有。
霍東生穿著一件藍色的褂子,扣子開了好幾個,露出結實的胸膛。
他一隻手按住一個頭,另外一隻手按著女人的背。
那雙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這狗男人真不要臉。
真夫妻就了不起了,這麼有恃無恐?
孟晚棠把草帽扣在腦袋上,特意遮住臉,打算換個地方。
背後女人似哭似痛的聲音越來越大。
兩人也十分張狂,不加掩飾,好像完全不怕被彆人看見似的。
孟晚棠總覺得他是故意的。
“麻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