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棠也給他倒了洗腳水。
感情是相互的。
陸青野經常給她倒洗腳水,她倒是很少給陸青野倒水。偶爾準備一次,她能感覺陸青野格外高興。
“外麵的雪很大嗎?”她在屋裡什麼都看不見。
要是開了門,冷風就會灌進來。
她可不想出去挨凍。
陸青野泡著腳,眼神盯著坐在蒲團上的孟晚棠,發現她眼底閃著好奇,明明想出去,又害怕冷,跟個小孩兒似的。
“很大,和咱們回來的時候差不多大。”陸青野這麼一說,孟晚棠就懂了。
她雙手撐著下巴:“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雪呢。”
“你們老家沒下過?”陸青野問她。
孟晚棠搖頭:“沒這麼大。”
“那早點兒睡吧,明天早上雪差不多就該停了。到時候你出去看看,一片雪白。”
陸青野擦完腳自己出去把水倒了。
孟晚棠看著他光著腳的腳踝,埋怨地說:“你怎麼就這樣出去了?萬一凍著了可怎麼辦?虧你剛才說我的時候還振振有詞的。”
“男人和女人哪兒能一樣?”陸青野看著孟晚棠那不服氣的小臉兒笑著說,“我出去還能跑幾圈兒你出去練一百米都走不到。”
“你怎麼這麼瞧不起人呢?”孟晚棠不是一般的不服氣。
這人說的好像她沒有見過大雪似的。
“不信明天早上咱們起來看看。”陸青野把外屋門關好,又把裡邊的這道門給插上,“趕緊去睡吧。”
他催促孟晚棠。
後半夜,孟晚棠睡得迷迷糊糊的,發現陸青野竟然起來了。
他還穿上衣服往外走。
這人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