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棠他簡直不敢去想這個後果。
拿著痰盂放在桌子邊,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杯子,轉身又把暖壺拿過來。
她往杯子裡倒了一杯水,轉身的時候假裝不小心把痰盂踢倒。
痰盂裡是幾個小孩兒的尿,直接順著地道的縫兒全流了進去。
孟晚棠發現裡麵竟然沒有傳出一點兒聲音。
哎呦喂,不是吧?這麼能忍?
孟晚棠這心卻不斷地在往下沉。
這個人這麼能忍,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一個如此能忍的人,凶狠起來,得何其殘忍。
孟晚棠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個男人從裡邊兒出來,出來了也要保證他隻能趴著,絕對不能站起來。
“哎呀!怎麼都撒在這兒了?”
孟晚棠假裝跑遠了,她實際上是去拿彆的東西。
暖瓶她舍不得砸,但是關鍵的時刻是可以用的。
擀麵杖的力度可能敲不暈人。
她記得家裡還有一把斧子。
孟晚棠不想把人砍死,在儘量讓人活著的情況下,他必須要限製這個人的行動能力,如果不這樣的話,那接下來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
孟晚棠看起來好像是挺容易的,實際上人緊張得要死。
她害怕自己失誤會葬送了一家人的命。
孟晚棠拎著斧子往屋裡走,她實際上人是從另外一個屋子裡繞了出去。
她特意從另一邊出來。
孟晚棠蹲在屋門口,隱藏在黑暗中,靜靜地觀察著堂屋裡那個桌子下麵的地道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