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重新把眼鏡戴上。
“這種事情我已經很久不做了,你們兩個怎麼連這種事情都搞不定?還非要我出手?”
眼鏡男雖然語氣不耐煩,但是,孟晚棠卻從中聽出了興奮。
都不是好東西,沒有一個是好人。
孟晚棠在不停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殺人不過頭點地。
眼看著眼鏡男朝著她走過來,而且越走越近。
孟晚棠就越緊張。
她下意識屏住呼吸。
孟晚棠也隻是上輩子在公園裡玩兒過槍,十發子彈出去也能蒙中兩個氣球。
就目前這個距離,孟晚棠根本就不敢開槍。
她不是不敢扣動扳機,而是害怕自己扣了也打不中人,還要驚動對方,讓他們提高警惕。
家裡隻有她和林浩是戰鬥力。
林浩手裡隻有一把菜刀,他彆說對人下手,就是魚都沒有殺過一條。
真到了關鍵時刻,他就算下手可能也看不中人,看中了估計也不會造成致命傷。反而還會被彆人抓住。
孟晚棠根本就不敢賭。
她現在隻求一個穩妥,隻要打死一個人,就能解決一部分危機。
眼睛男走近了。
就在他與孟晚棠之前還有兩步距離的時候,忽然之間停了下來。
眼鏡男回頭喊三角眼:“我總覺得心裡不踏實,咱們三個還是走一起吧。”
他說完這話,孟晚棠心裡咯噔一下。
如果現在眼睛難走了,她就更打不中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