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孟晚棠眼角帶笑,繼續說新同學的事,“那個同學過兩天會來家裡治病。”
孟晚棠指著旁邊的小廂房說:“我打算把那個屋子弄成小診室,有人來了,就在那邊治病。那邊比較安靜,又和裡麵分開。”
林素當然沒意見,她隻是有些擔心:“人家願意過來?”
“羊癲風,這麼多年了,都沒治愈。”孟晚棠簡單的兩句話,林素就懂了。
一般人家的孩子得了羊癲風,都不會結婚。
就這麼一個孩子,幾乎成了全家的累贅。不發病還好,一旦犯病,會讓全家人都想發瘋。
那種痛苦,就像是一把鈍刀子,不停地折磨著人。
“你把人領回家裡來看病不是不行,隻是你們是同學,你得提前跟人家把事情說清楚。”林素不是不相信孟晚棠的醫術,而是擔心萬一。
“我知道。”
周五這天。
林素和文絮絮從學校出來,門口站著好幾個人。
一個衣著樸素,但是很整潔的中年女子。一個身材高大,氣場沉穩的男同誌。還有一個長相英俊,周身氣場很冷,像一柄出鞘利劍的男子。
文絮絮看到幾個人,激動地跑過來喊:“爸媽,哥,你們怎麼來了?”
她不是說過,她自己就行嗎?
文修遠審視的目光落在孟晚棠身上,眉心擰成一個川字,不太相信這個年輕的姑娘,竟然有本事治療癲癇。
文絮絮的母親把文絮絮拉到身後,審視地看著孟晚棠。
氣氛瞬間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