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毛頭小子居然也敢妄評,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太生氣了,不知道我們白師妹怎麼會認識這種人!”
展廳內的人正在七嘴八舌地抱怨著,文韻婷走了進來,表情還有些古怪。
“怎麼了?小婷。”
文懷安最先發現了文韻婷的表情不太對勁,關心的開口問道。
“爺爺。”文韻婷苦笑了一聲說道。
“剛剛我和白夢瑤打了電話,她說這一幅花鳥鬨春圖,是民國時期的李良臨摹的。”
“咱們用熱蒸汽在左下角熏半分鐘,就會顯現標誌。”
“胡說八道!”
說這話的是劉國輝,氣的他臉色都有些發紅。
“我們這群老家夥,難道一個個全都眼瞎嗎?真假都看不出來,這明明就是宋徽宗的親筆之作,絕對不能作假!”
“對啊,小婷。”旁邊的孫瑞祥也笑著說道。
“白夢瑤估計是被那小子給蠱惑了,你怎麼也相信了她的話呢?”
“這畫我認認真真的觀摩過,絕對是出自於宋徽宗之手的。”
“好了好了,咱們不提這事兒了。”文懷安出來打圓場。
“今天咱們幾個老朋友難得相聚一場,幾位小輩觀看之後也都有所收獲,這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兒,不要被這個插曲給掃了興。”
“對對對,老文你說的是,咱們繼續聊咱們的。”
“爺爺。”
文韻婷則是一咬牙,打斷了劉國輝的話,對文懷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