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存在讓你很痛苦,因為是我毀了你跟暢譚的愛情,是我讓你們之間產生誤會,讓你們分離。”文嘉冷笑一聲,繼續道:“可那又怎樣?你就算是再討厭怨恨我,隻要文家沒有簽署解約協議,你我之間的婚姻依然受到法律保護。所以所謂的離婚不過是你一個人的獨角戲,對我而言並沒有什麼傷害。”
結婚的時候,兩家還簽署了一份附加協議,隻要文家和張家還有合作關係,兩人的婚姻依舊受法律保護,所以就算是簽署了離婚協議,也是作廢的,根本無法辦理離婚手續。
“原來你今天來是為了過來提醒我的。文嘉,何必死咬著我不放,我說過,我這一生深愛的隻有暢譚,你這麼做隻是在折磨你自己。”張路程歎息一口氣,此刻他有些無奈,實在是不知道該拿文嘉怎麼辦。
雖然文嘉有錯,但是他跟文嘉結婚也如同一丘之貉,所以暢譚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也不能全怪文嘉,他也有相應的責任。
“從我嫁給你的那一刻起,我文嘉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張路程你休想甩開我,除非我不要你,否則你休想!”文嘉表明自己的立場,從她嫁給張路程的那一刻起,她就沒想過要給自己留後路。
張路程知道此刻不管他說什麼都無法撼動文嘉的想法,況且他也沒有了跟文嘉爭論的精力。
“隨便你怎麼做,我讓你離開不要糾纏是為你著想,既然你不領情,也就不能怪我。”張路程說完,便開車離開,將文嘉扔在一旁不予理會。
文嘉看著張路程離開,直到張路程背影消失不見,文嘉才勾起一抹詭笑,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珠,邁步往樓上走去。
暢譚聽見人敲門,以為是張路程還沒離開,有些生氣的上前將門拉開,剛想罵幾句,就見眼前的人是文嘉。
暢譚平靜的麵色在看見文嘉的那一刻瞬間染上陰沉,然後她壓低聲音質問道:“你怎麼來了?”
文嘉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神情平淡如水,完全沒有剛才跟張路程爭論時的楚楚可憐,更多的是雲淡風輕。
“怎麼?不讓我進去坐坐?好歹我們曾經還是朋友!”
文嘉的話格外諷刺,暢譚完全不能接受。
正是這個所謂的朋友設計陷害她,將她送進監獄,毀了她的一切,現在卻有臉在這裡談朋友兩個字,簡直是玷汙了這兩個字。
“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張路程隱約猜到文嘉是過來興師問罪的,是因為張路程送她回來的事情,引起了她的不忿?
還是她回來的事情,讓文嘉覺得她的存在阻礙了她?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暢譚都不會讓步。
這個世界永遠都是強者獲勝,而弱者隻會備受欺淩。
以前暢譚不是弱者,但也算不上強者。
現在她不是強者,但是必須比之前更加強大。
文嘉看出了暢譚的排斥,此刻的暢譚正像是一隻刺蝟,隨時戒備著她。
看來這兩年的監獄沒有白蹲,至少提高了自身的防禦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