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的眼神迅速捕捉到梁溪脖子上露出的幾塊紫紅色的痕跡,眉頭緊皺,如同抓住了關鍵證據:“你還說沒發生什麼?如果他沒動手打你,那你脖子上這些淤紫是怎麼來的!”
聞言,梁溪馬上又低下了頭,把臉埋得更深,沒再回答她的話。
這時,張叢禮湊到梁溪身邊來,有恃無恐,還帶著幾分玩笑般的意味嘲弄道:“白念,你好歹也是結了婚的人了,怎麼這都看不出來?瞧瞧,都把我家小溪問害羞了!”
受傷有什麼害羞的!該為此羞恥的是傷人者——張叢禮!
人渣!他怎麼能打剛剛為自己生過孩子的老婆!
白念眉心鎖的更緊,憤慨地看著梁溪脖子上的那些深色瘢痕,冷冷瞪向張叢禮,嫉惡如仇:“張叢禮!你是不是個男人?把小溪脖子打傷成那樣你還有理了?”
張叢禮差點笑出聲,“不是大姐,你真不懂啊?你跟你這贅婿該不會還沒親熱過吧?嘖,不正常!”
不明白張叢禮為什麼突然開黃腔,白念麵露厭惡,沒好氣道:“關你屁事!這種時候你怎麼還有臉開這種玩笑!無恥!”
淩皓河低眸看著自家老婆不開竅的小模樣,有被她天真無邪到,眸底也不失拿她沒辦法的無奈,附身湊到她耳邊幽幽低語道:“老婆,你聽說過吻痕嗎?”
白念:“......”
聽到淩皓河提醒她的那個詞,小臉兒肉眼可見刷一下紅了,她這才恍然......
什麼?!小溪脖子上那些是傳說中的......草、莓?
這時,被警報聲驚擾而來的安保人員大量湧進酒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