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
淩皓河一根煙沒抽完,長指將煙蒂彈到了地上,以高貴的皮鞋踩滅,舉止慵懶又透著一股子沒有人性的邪肆,眼神如睥睨著下世孽障一般至高無上的神祇,平靜無瀾地開了口:
“記住今天的教訓,再敢動我老婆一根頭發,哪怕是出現在她麵前讓她厭煩不悅皺一下眉頭,我都會讓你們付出比這慘痛百倍的代價!”
說完,轉身離開,隻留下令人膽寒生畏的恐怖餘威......
白霏霏倒抽一口冷氣,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她真不明白一個破吃軟飯的贅婿身上為什麼會散發出這麼嚇人的氣勢,更不明白白念那個又土又low又沒品味的賤女人憑什麼能讓一個男人這樣圍護她?
白念到底有什麼好的啊!
......
淩皓河出來後,徑直上了白念的車。
他在駕駛位,發動了白念的小白車,倒車調頭,回市區。
自己一個人坐在車上看了會兒手機的白念見男人回來了,淡淡偏過頭問他:“你什麼東西掉了?找到了嗎?”
淩皓河:“鑰匙。找到了。”
“找到就好。”白念又低下頭,繼續看手機。
微博上那些有關她的不實熱搜已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白家人原形畢露的相關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