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遇很是紳士地邀請白念到沙發上坐下,他想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有把握的。
“當然不是,這是基於我對蘇先生的了解。更何況蘇先生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呢?
隻是我查過一些資料,你現在的狀態更像是碰到一個新鮮的玩具,並不是你以為的喜歡。”
“哦?怎麼說?”蘇遇當真來了興趣,白念這樣大方地在自己麵前說她查過他的資料——在他眼裡約等於黑曆史的那些東西,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做。
“蘇先生真的要我說實話嗎?”
白念有些猶豫地看著這樣一個臉上一直掛著笑的人她,他可以笑得很好看,卻一點不真心。
“當然。”
“過去那些事情發生後,他回國更是高調戀愛,你談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九十,可與你的乾脆分手不一樣,那些你的前女友幾乎都很眷戀。
不舍得跟你分開,而且沒有一個說你壞話的。”
“這能說明什麼?”蘇遇很是不屑,他把酒一飲而儘,也跟著想之前的事,“說不定是舍不得我的錢。”
“不管是舍不得你的錢還是你的人,至少說明在戀愛期間你沒有對不起她們,這樣的你說分手就分手,你——實在實驗嗎?”
白念乾脆問出口,蘇遇一愣,連臉上的笑也沒維持住。
下一秒又變了臉色,“你算什麼東西,還真敢順杆子往上爬?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丟去島上!”
白念安靜看著這個失態的男人,她在F國的時候輔修過心理學。
一個人後天是什麼樣子很大程度上會受到小時候的家庭影響。
蘇遇就是很典型的一個例子,他對外是一副浪 蕩不羈、沒有女人會死的樣子,可是骨子裡卻很冷漠。
他高高在上地看著這些女人為他著迷,可心裡卻不能理解。
他不能理解愛這種東西,也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