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年年這麼說，她一下覺得自己的心都化了。
她感謝生命給自己的饋贈。
也許在彆人看來，是她一手把孩子拉扯大的，是她一個人帶著她在國外奮鬥。
可是她很清楚，如果不是白年年的話，很多時候她都沒有堅持下去的動力。
白念把淩歲歲的手拉了下來，在她的手心裡親了兩下。
“謝謝寶貝，媽咪愛你。”
長夜漫漫，後來那時候也不記得自己跟白年年說了些什麼，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擁抱著睡了過去。
淩歲歲就像是做了一個美夢一樣，睡夢中依舊掛著甜甜的笑。
......
白年年發現傅湘湘不在淩家的時候鬆了一口氣，淩皓河看他緊緊繃著一張小臉隨後放鬆的樣子有些好笑。
“歲歲在找誰？是在找媽咪嗎？”
白年年一下繃緊了身子，抱著他的淩皓河很是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
期待絕不可能是這種反應。
白年年摟住淩皓河的脖子避而不談，小聲說，“我想去書房。”
來的時候歲歲告訴他，現在偶爾她也會跟爹地說話，他不清楚會說多少，大部分時候還是用動作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好，等會讓廚娘阿姨給你送一杯熱牛奶上來，喝過再看會書就休息好嗎？”
淩歲歲很喜歡他的書房，每次一呆就是一天，他觀察過自己的女兒，在書房時她會格外放鬆。
白年年也喜歡這個超級大的書房，有很多他在網上找不到的原版書籍，對現在的他有些晦澀難懂，但他還是很喜歡看。
就是偶爾他得多拿本繪本或是顏色豐富的書，歲歲喜歡看那種。
“淩歲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