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救了,你們自己救吧!不過她現在這個情況,估計等醫生趕來,大概率是會腦癱。”
話說完,她背起包包,拿起放在地上的錦盒,起要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手突然被人拉住。
時染垂眸,正好對上裴衍凝重的目光。
她皺了皺眉:“裴總,你什麼意思?不會是想把賬賴到我身上吧?我剛才手都沒有碰到你母親!”
“你在撒謊!你會針灸!不然你不會隨身攜帶針包!”裴衍語氣堅定。
“沒有人規定,不會針灸的人不能隨身攜帶針包,我看著它好玩,買來玩玩不行嗎?就算我會又怎樣?救不救人是我的自由。”
“蘇染,不管你對我媽多麼不滿,人命關天!你真的狠得下心,眼睜睜的看著她癱了?”
裴衍心知他母親虧欠時染很多,他沒有資格強求她。
可是......
現在倒下的人到底是他的親生母親,他不能不顧!
施月見他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轉變,著急地說:
“阿衍,蘇染都說不會針灸,你這是在乾什麼?你不會真的想拿伯母的命給她試手吧?你不怕她害死伯母嗎?
伯母那麼討厭她,她肯定不會同意讓蘇染碰她的,我們還是趕緊送她去醫院吧!”
裴衍充耳不聞,眼神固執的盯視著時染,手上的力道微微一緊,好似在告訴時染,她不出手,他就不鬆手。
“真要我給你母親施針?”時染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我們得說清楚,我不會針灸,要是你母親有個三長兩短,我不負責的。”
“阿衍,你不能這麼做......她會害死伯母的......”
施月心急如焚,就怕裴衍會暈了頭答應時染的條件。
吳敏君是她在裴家最大的靠山,她要是有個好歹,她裴家的緣份怕是要終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