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怒火直衝天靈蓋，掄起拳頭想揍人，安南趕緊抱住他，衝魏子航喊道：
“老魏，你不想死，趕緊閉嘴吧！”
“都是兄弟，何必為了個女人鬨成這樣。”
程斯瀚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立刻迎來兩記死亡般的凝視，
“乾什麼這樣看著我，我哪個字說錯了？”
“你還好意思開口，要不是因為你......”
裴衍剛要罵人，魏子航突然怒喝一聲：
“裴衍，你閉嘴！”
裴衍反應過來差點說錯話，眉頭不由一皺。
程斯瀚見他怪怪的，挑眉道：“裴少，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要不是因為我......”
“要不是因為你和安南闖進來，我一定多揍他幾拳！”裴衍怒道。
魏子航冷嗤一聲，掙開程斯瀚的手，一腳踢開旁邊的酒瓶，走出包廂。
裴衍也掙開安南桎梏，捂著受傷的臉，走出去。
“他們不會到外麵又打起來吧？老魏剛才那些話，完全踩在老大的死穴。”安南一臉不放心。
“他們都是有分寸的人，打不死人的。”
程斯瀚腦中還在尋思著裴衍剛才那句話的意思，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想了想，他對安南說：“你叫人來收拾一下包廂，我出去看看，免得真打死一個。”
洗手間裡，裴衍用水簡單的衝洗了下傷口，看著旁邊在抽煙的魏子航，他沒好氣哼道：
“看不出來你還挺信守承諾的。”
“我又不像你，嘴巴沒帶門把！”
魏子航吐了口煙霧，沒好氣的嘲諷。
“你不誅心，我能被氣瘋，差點說出宋顏活著的事？
老魏，你知道五年前我做的事多荒唐．
你現在對時今這麼狠，不怕哪天和我一樣，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