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不起於秋!
更對不起時今!
他該死!!
時紹奇望著天花板,老淚縱橫,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般。
時染看他這樣,心裡也挺不好受的,但她還是繼續說道:
“二叔,你從來沒有為時今真正做過什麼。
她現在生死不明,過去平白無故受那麼多的委屈和折磨,你要是還把她當女兒的話,就該起來為她討回公道!
該說的話,我都說完了,你想怎麼做,自己決定!”
時染推開椅子起身離開。
剛走出房門,看見僵愣在門邊的李佩吟,不由一怔:
“二嬸?你、你都聽到了?”
李佩吟握緊手裡的藥盅,臉色有些難看,沉聲問:
“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二嬸,於秋姨是二叔的過去,你是他的現在和未來。沒必要拽著過去,給自己添堵。”
“以前跟你二叔吵鬨,是覺得於秋那樣朝三暮四的女人,不值得他念念不忘,心裡不服氣。
沒有想到,她也是個可憐人!”
回想起以前對時今的絕決,李佩吟心裡很是愧疚:
“要是知道於秋把時今送回來是為了托孤,我肯定不會逼著你二叔把時今送走。都怪我當時耳根太軟,聽信你四嬸的胡話。”
“這跟四嬸有什麼關係?”
時染麵露不解,難不成時今當年被掃地出門,這其中還有不為人知道的故事?